《獨寵小冤家》三:他表面恭良溫馴,暗地裡卻在我酒里加藥,還偷偷建了別墅打算囚禁我
2022/01/15

6

紀夢霜回來時,看到謝明照站在門口。

屋外風是冷的,他只穿了件白色的毛衣,上面帶一點柔軟的兔毛,讓他整個人都柔軟而乾淨。紀夢霜剛停下車,他就已經快步走來,替她拉開車門,溫柔說:「怎麼現在才回來?」

「不是說了和潘晏出去吃飯了。」

她把包丟給他,自顧自進了門,房裡吳媽在看電視,聽到她回來了就開始絮叨:「不是說今晚不回來了?明照還擔心了你半天,差點要去找你……」

「吳媽,」紀夢霜打斷吳媽,疲憊道,「我累了。」

吳媽看她一臉倦色,到底心疼她,去給她放了水要她泡個澡。

她把衣服丟了一地,赤著腳泡進浴缸,水汽蒸騰,將整個房間都淹沒在蒼白的煙霧裡,門被輕輕推開,謝明照走了進來,從身後抱住她的肩頭,低聲說:「出什麼事兒了嗎,怎麼心情這樣差?」

他總有這樣敏銳的觸覺,只要她稍稍有些不快,他就能敏感地察覺到。

紀夢霜半側著頭看他,水汽間,他的發被打濕,貼在了面頰上,他是那樣溫柔而脆弱的存在,哪怕已經成年,可看起來仍有少年的青澀,被注視時他的臉漸漸紅了起來,說不清是因為溫度,還是因為羞澀。

紀夢霜抬手輕輕拂過他的面孔,他笑起來,吻住她的掌心:「喝酒了嗎?」

紀夢霜「嗯」了一聲,他的吻從掌心一路灼燒至了心口,這麼多年……這麼多年了,原來他們之間的感情,是這樣的。

她從水中坐起,抱住了他,身上的水澤打濕他的襯衫,他怕她摔倒,連忙護住,聽到她在他耳邊低聲說:「今天我差點沒能回來……」

他頓了一頓,旋即不動聲色道:「為什麼?」

「有人給我下了藥,我被潘晏帶上了車時就覺得不對,要不是今天查酒駕,他被攔下了,我大概現在已經被帶到不知道什麼地方了……」

她像是想起了剛剛的種種,忍不住打了個哆嗦,旋即抱他抱得更緊:「你說,人怎麼能這樣壞呢?」

他吻住她的額頭,從眉心一路親吻至鼻尖同雙唇,直到她不再發抖,才安撫說:「別怕……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……」

「真的嗎?」

她望著他的眼睛,像是絕望,又如同篤定,下一刻,她雙手攬住他的脖子,將他狠狠帶入水中,浴缸裡的水蕩開漣漪,仿佛青碧色的玉石淹沒整個世界,她在水下吻住他的唇角,在他回應前狠狠地咬下。

口中蕩開了血腥氣,他吃痛,卻沒有從她的傷害中掙脫,只是緊緊地抱住了她,世界在傾塌,沉沒入蒼涼的大海,他們是彼此的依靠與退路,就這樣相擁,仿佛要溫暖彼此。

許久,兩人從水下探出頭來,一同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,水從浴缸漫到地上,他打橫抱起她,一路滴著水走到床邊,又一次糾纏在了一起。紀夢霜親吻他,像是世界末日將要到來,兩條舌纏繞在一起,在嘴中彌漫開清苦的味道。

不知過了多久,紀夢霜將他推開,謝明照倒在床上,她跨坐在他身上,捏著他的下頜微笑說:「我對你不好嗎?」

「我們沒有血緣關係,你母親勾引了我父親,可我父親卻根本沒打算養你。是我收留了你,錦衣玉食養大,可你是怎麼報答我的?」

他不說話,只是看著她,她便笑起來,像是毫不在意,卻又仿佛氣得磨牙吮血:「你出賣我!你把我賣給了潘晏!你給他出謀劃策,用藥迷昏我,然後把我帶走?我在你心中,到底是什麼?!」

她的話音落了,室內安靜如同有什麼東西已然死去,紀夢霜這才聽到,自己的喘息聲這樣的大,許久,久到她以為自己也已經死去,才聽到謝明照淡淡道:「是啊,我出賣了你。」

「為什麼?」

「為什麼……」他笑起來,像是這問題非常可笑,「你問我把你當作了什麼,那你呢?我叫你大小姐,又叫你紀姐姐,可我明白,我只是你的一條狗。」

他這話殘忍又決絕,一瞬間便將所有溫情款款的假像切割開來,像是玻璃劃出裂縫,分明是她居高臨下占儘先機,可他眉眼冷淡下來,一瞬間,便把過去那個溫柔的少年從世上徹底抹去。

原來他一直是這樣的,是她看不清楚,自討苦吃。

她也笑起來,筋疲力盡地倒在他身邊,兩人並肩躺著,倒仿佛情投意合。

「我就知道不該相信潘晏的,他那個人,不是心甘情願的獵物就不肯下手。

「是呀,所以他把你出賣我的事都說了出來,說是想要少一個競爭對手。」

「你剛剛喂給我的藥……」

「就是你給他的,他又原封不動給了我,現在物歸原主了。」

理智開始一片片剝落,謝明照緩緩合上眼,卻又最後笑了:「競爭對手……他竟然把我當作競爭對手?真是……」

真是太可笑了。

7

「按你說的,我把他關起來了,就在小蒼山上的別墅裡,整個山頭都被我買下來了,除了我和你,誰都上不去。」

身後伸過來一雙手,繞過她纖細的腰肢,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中。紀夢霜聽著潘晏說的話,眼睛卻望著窗外,楓林如火海,燃燒整片天空,她站在這裡,分明自由自在,卻又寸步難行。

那一夜她在口中含著藥哺到了謝明照口中,待他藥效發作,便悄無聲息地送入了潘晏的山頂別墅,說是靜養,其實三人都心知肚明,這分明是囚禁。

一顆雨珠重重地打在窗上,緩緩滑落出慘澹的尾,紀夢霜偏了偏頭,避開潘晏的唇,只是說:「這別墅原本是為誰準備的?」

「為你,」身後的男人笑起來,「由他親自裝修的,每一寸都是他替你選擇的,如今用作他自己的住處,一定也很滿意吧。」

他說完,紀夢霜也笑了起來,像是這話真的令人捧腹,她笑得太用力,眼圈都紅了起來,語調仍是平常:「不,他不會喜歡的。」< /p>

「他選的,一定都是我喜歡的東西,而我喜歡的,他都不會喜歡。

她愛花哨,喜歡富麗雍容,而他喜簡樸,越是精緻簡約越好,原來兩人從這裡便走了岔路,漸行漸遠,她以為不必說,他就能明白自己的心,可原來他心裡,她只是把他當玩物。

紀夢霜深深吸了一口氣,拽開潘晏的手臂自顧走開,他跟在她身後,似笑非笑說:「怎麼,還對他念念不忘?他除了長得好,又有哪裡值得你這樣對待?」

「我二十一歲那年,他送了我一樣禮物。」她忽然說起來,卻是這樣不相干的話,「一個翡翠盒子,不知道他哪來的錢買這樣貴重的禮物,那時我脾氣不好,看了一眼就要他出去跪著。」

「他老實,果然跪了一夜,第二天發起高燒。還是吳媽同我說,那是他拿了自己的壓歲錢,求著吳媽去開了個戶頭炒股賺的,一分錢都沒花在自己身上,只為給我買一份生日禮物。」

「我聽了果然自責,又驚喜于他竟是個金融天才,便特意抽出一大筆錢給他做專項炒股的錢,等他成年,更是在公司為他尋了個職位,他會做人、手氣又好,現在已經是金融部的部長,我本想過完年把他調到董事長辦公室,要他幫著我……」

她短促地笑了一聲,聽起來更像是一聲歎息:「如今想想,他對我的好,三分真,七分,都是畏懼與算計,畏懼我會趕走他,算計的,則是我的心軟。」

一樁樁、一件件,往日只覺得是少年人的心意,熨帖入心底,便有了三分纏綿,可如今看來,卻只是冰冷精密的算計,令人齒寒心冷,把舊日的情誼碎得乾淨。

潘晏聽著,忽然問:「那盒子呢?」

紀夢霜頓了頓,冰冷的表情凝固在面上,倒像是戴了張面具似的,許久,她從放在一邊的包裡拿出那翡翠的盒子,時日久了,顯出溫潤的碧綠,像是剛從深潭中起出的寒冰,剔透到了極點,竟是如此模樣。

她在裡面只放了枚戒指,拿草編的,已經泛黃,卻能看出是被精心保存的。潘晏挑挑眉,正要說話,就看到她凝視片刻,抬起手來將這匣子砸得粉碎。翡翠四散,一粒粒碎屑如寒冰春綻,跌落在她腳邊,只明亮了一瞬便又黯淡。

她看也不看,抬腳邁過去,復又側過頭來微微一笑,冷冰冰說:「麻煩你找人收拾一下。」

「這事兒放下了?」

「放不下,」她說,「他傷了我的尊嚴,我只是恨上了他。」

紀夢霜驕傲,從來不肯落于人後,曾經她學鋼琴,只比別人慢了一步拿到證書,便徹夜不眠地練習,等紀先生發現,就見到琴鍵上血跡斑斑,竟是她指尖已被磨破。可她隻字不吐,只是說:「別人有的,我憑什麼沒有?」

這樣的驕傲,這樣的執拗,紀先生一面欣喜,一面又擔心,曾對著謝明照的母親提過一次,卻也只說:「我怕她將來,用情太深。」

她將所有的情都用在了謝明照身上,無論是親情,還是愛情,可他回報給她的,卻只有背叛。

潘晏跟她說過:「我本來對你沒有多大興趣,是你這個好弟弟搜集了你的資料送到我面前,又百般地誇獎你,後來更是牽橋搭線,引著我見了你一面,果然是一見鍾情,謝明照這個人太可怕,洞察人心的本事我都自愧不如。

「你見過我?什麼時候?」

聞言,他看她一眼,似乎有些于心不忍,卻還是說:「你生日那天,博物館門口,有個人同你擦肩而過,你大概沒有注意,那便是我。」

紀夢霜這才回憶起那一天,謝明照為她包下整個博物館,因為曉得當初紀先生總愛帶她來這裡。她明明高興,卻又裝作淡定,翹起的唇角卻是怎麼都拉不下去的。最後實在忍不住,她抱住他親了一口,問他說:「對我這麼好,想要我怎麼獎勵你?」

他一笑:「我不要獎勵,我只要你。」

再多的深情,摻了算計,便倒人胃口。紀夢霜將指尖夾著的煙在酒杯中摁滅了,一縷煙輕輕向上,似是要入雲霄,卻分明只能桎梏于這翻手之間。

8

紀夢霜將謝明照囚禁了半年,待到春花開謝,方才第一次踏入那間別墅。

別墅是巴羅克風格,以奢靡的金銀為飾,窗簾是天鵝絨,繡著大朵的玫瑰,羊毛的地毯上姹紫嫣紅,開遍了十六色薔薇,而他依舊坐在沙發上,膝頭放著一本書,穿一件焦糖棕的毛衣,就那樣靜靜地倚在靠背上睡著了。

窗子開了半扇,將沉沉的窗簾吹開一角,他的手順著膝頭滑落,書頁翻飛如蝶,發出沙沙的聲音,紀夢霜,一時竟想不起他的模樣,只是記憶裡那一張白淨的面孔上,一雙眼睛光華內斂,如同黑色的琥珀。

她慢慢走過去,將窗合上,些微的聲響也讓他睜開了眼,看到她,他毫無驚訝之色,只是露出個笑容來,輕聲說:「你來了。

他不再叫她大小姐、姐姐,似乎將兩人的關係定位成陌生人,最熟悉,也最疏遠。紀夢霜在他身邊坐下,他便抬手替她倒了杯茶。又問她說:「有什麼事兒嗎?」

她將他關在這裡半年,每天都不能踏出門口一步,平常人大概會在這日復一日的折磨裡瘋掉,可他一如往常,仍是這樣溫柔,紀夢霜終于明白,自己錯將一條狼當作了寵物狗,嬌養他、愛護他,實際卻是在折辱他。

錯誤的愛得不到正確的回應,如同無望到極點的暮色,她坐在那裡,想不起自己要說什麼,許久,才緩緩開口:「你想出去嗎?」

聞言,他沒做聲,先將膝頭那本書放到一邊,這才望向她。他的眼、他的面容,在這一瞬間同過去的記憶重疊在一起,紀夢霜像是看到了那個不安的孩子,那個在深夜裡輕輕抱住她,說著自己會陪在她身邊的少年。

時光打馬而過,明明知道這些都是虛假的,可她偏偏留戀。

不知道他從她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了什麼,謝明照微微揚起下頜,用一種從未有過的驕傲與冷漠面對著她。

「你要殺了我?」

「為什麼這樣說?」

「紀小姐,」他說,「我太了解你了,你容不得背叛,更容不得被自己親手養大的狗背叛。」

「如果別人背叛你,你只會一笑了之,因為他們在你眼裡根本什麼都算不上,可我不一樣,我的背叛就像狠狠地給了你一記耳光,是你看走了眼的證據,你的驕傲被我撕爛了,你怎麼能容得下我?」

他說完,又笑了一下,還有心情替紀夢霜續了杯茶,她輕輕呷了一口,贊許說:「雲山曉霧,這茶真的不錯。」

「所以,你和潘晏在一起了嗎?」

「沒有。」她回答說,「我們兩個太像了,一樣的驕縱不可一世,兩把刀在一起,只會折斷其中的一把,他是個聰明人,追求了我一段時間便放棄了,只把這棟別墅送給了我,當作禮物。」

「也包括我?」

「是呀,」她笑起來,「也包括你,你也是禮物的一部分。」

而後,兩人便相對無言,似是把這一生的話都已經說盡了。可是以前並不是這樣的,她話多,可是又嫌棄別人愚笨,便只願在他面前多話。他總是側著頭靜靜聽著,適時地笑,適時地給她遞上茶來。

她以為那是默契無間,卻是他的戰戰兢兢。

錯了太多了,從頭到尾,她留下了他,漫不經心地養大,卻又向著他要求愛,他不會給的,因為她的一舉一動,都是對他的羞辱啊。

紀夢霜掏出一把槍來,抵住他的眉心,槍口是冰涼的,帶著硝煙的味道,謝明照一動不動,她唇角勾起一個笑容,慢慢地扣動扳機說:「我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,只要你願意一輩子跟在我身邊,我就可以放你出去,否則的話……」

「你殺了我吧,」他打斷她,「紀小姐,我寧願死,也不願意再在你身邊了。」

四目相對,他眼底竟然有解脫的神情,紀夢霜大笑,手在顫抖,卻無論如何都扣不下扳機,許久,她把槍扔給謝明照。

「我給你的最後一個選擇,就是你殺了我,到時候你想去哪裡都可以。你也記得,我留下過遺囑,如果我出了意外,紀氏便由你繼承。」

大概真的愛吧,不然也不會昏了頭定下這樣的遺囑,那時只以為是對他的憐憫,可原來竟是愛情。

謝明照抬起眼來,眸中仍是冷冷,可是之下卻藏著不可思議的光芒:「你……」

「這不就是你曾經的計畫嗎?讓潘晏把我帶來別墅囚禁,你就以我失蹤的名義繼承紀氏,如今不過是晚了半年,謝明照,來吧。」

他終于撿起了槍,慢慢地瞄準了她,紀夢霜望著他,十多年愛恨轉瞬即逝,到了最後,剩下的也不過是這艱難的一槍。

「紀夢霜……」他說,「為什麼?」

「誰知道呢,」她笑起來,歪著頭看他,像是曾經看著他替自己念詩,「大概是因為,我愛你吧。」

槍聲響起來,在這空曠的別墅裡久久回蕩,林間飛鳥驚起,掠過天際,沒入了看不見的遠方。

9

謝明照被送上飛機時,紀夢霜沒有去送他。

她在別墅裡,面對著篝火出神,一邊的潘晏喝了口酒,摸了摸地上的彈痕,無奈道:「你說你發的什麼瘋,萬一他真的對著你開槍了怎麼辦?」

「不是還有你嗎?」她說,「如果他真的開了槍,我死了,你拿著我特意留下的錄影帶,輕而易舉就能把他送進監獄,到時候他殺人償命,也算是公平。」

潘晏被她哽住,許久舒了口氣:「還好我沒有繼續追求你,被你這樣的人愛上,也太可怕了。

紀夢霜不再理他,卻也笑了,倒是對他的話很是贊同。屋內只聽得到爐火劈啪作響,半晌,潘晏又問道:「他明明有機會殺了你的,卻又把槍口移向了腳下,也許,他也有些愛你?」

記憶又回到了那一刻,他的槍口對準了她,再沒有顫抖與遲疑,他笑了,第一次笑得那樣無所顧忌。

「其實我一直想叫你姐姐,可是媽媽去世前告訴我,一定要叫你大小姐,因為我沒有資格當你的弟弟。」

「可我……可我分明離你那樣近……為什麼,就要比你卑微?我連愛你都不配……」

他說著,最後一次說:「紀姐姐,再見了。」

紀夢霜闔上眼,耳畔響起巨大的槍聲,可她仍站在那裡,片刻,槍聲落下,她終于睜開眼,卻看到謝明照將槍口指著地板,子彈已經深深地沒入地面之中。

「這一槍之後,我們一筆勾銷。」他說,「我終究下不去手。」

那時的他哭了,眼淚從眼尾落下,不見了蹤影。他愛她嗎?猜不到,也不能去猜。她把他送去外國,送到他最喜歡的匈牙利學畫畫,她給了他花不完的錢,還有股票和基金,他能夠很好地活著,過自己想過的,沒有她的生活。

「就當是,回報他沒有殺我,卻又陪伴了我這麼多年吧。」

可她不知道,飛機上,他拿出胸口藏著的那張照片,以指尖輕輕拂過。照片裡,她不過十八歲,牽著他的手站在花叢裡,陽光那樣好,她露出個不耐煩的神情,卻又垂下眼看著他,眼底滿滿,都是關心。

那一年的陽光,那一年的人與愛恨,到底,不過是她蜷縮在爐火邊沉沉睡去。

夢裡,一切都不曾改變。

作者| 李酥酥

原標題:《獨寵小冤家》

作者:每天讀點故事來源:知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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