#上錯花轎嫁對郎:嫡姐成親當天,剛及笄的我被她打暈塞進花轎,替嫁到將軍府
2021/12/26

1

我生辰那天,姐姐把我打暈了塞進了花轎裡,讓我替她嫁人,她說,這是送我的生辰賀禮。

但這一點都不合理。

我與姐姐是雲泥之別,姐姐是侯府貴女,才貌雙全,名動京城,我是沈府不知名的二小姐,琴棋書畫,樣樣稀鬆。

我倆唯一的共同點,就是有同一個爹,而這件事才是最不值得說出來的。

姐姐的娘是侯府千金,當年一眼便瞧上了我爹這個探花郎,說什麼也要嫁他。

時至今日,我仍能從侯府的小廝那裡聽來我爹「禍水」的名號。畢竟誰也沒想到,那豐神俊朗的探花郎,是個不思進取的繡花枕頭。

多年來吊在六品的位子上不願動彈,不過長了張俊臉哄得千金小姐瞎了眼罷了。

侯府恨我爹斷了小姐的大好前程。可誰知堪堪兩年,侯府小姐一朝難產生下一個女兒就撒手人寰了。

這禍事來得突然,府裡的白幡才掛上,侯府就接走了那個剛出生的孩子,那便是我的姐姐。

其實,我爹根本還沒來得及看姐姐幾眼,這一抱走,侯府再也沒能還回來。

侯府千金死後一年,爹便娶了我娘,一個釀酒釀的好的商戶之女。

我出生那年,姐姐三歲,在旁人話都說不全的時候,她便能背許多詩了,已然小有名氣。

她被細心教養,是侯府的掌上明珠。

而我籍籍無名,甚至根本沒有人知道我是她的妹妹。

我以為我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,卻不知道她竟給我準備了這樣的「驚喜」。

我是在一頂轎子中醒來的,渾身上下被捆得嚴嚴實實。

旁邊坐著姐姐,傳說中傾國傾城的美人如今滿臉蠟黃,褶子能夾死無數隻蒼蠅。

「姐你幹嘛?怎麼打扮成這副模樣。」

只記得今天是我的生辰,姐姐派人神秘兮兮地來信說要給我一份特別的禮物。

可誰能想到,月黑風高,她打扮成這副尊容說,「憂兒,姐姐是來實現你的願望的。」

誰不害怕?

我渾身抖得跟篩子似的,她見我這樣卻笑了,像是那種手捏著毒針的惡婆娘。

我說我沒願望。

姐姐卻搖了搖頭,「憂兒,你口是心非。」

然後她靠近我,一字一句說得斬釘截鐵,「你想變成我。」

我懵了,連背後掙紮著解繩子的手都頓住了。隨即大驚失色,「誰說的!不信謠不傳謠!」

姐姐塗著蔻丹的指尖撫摸著我的嘴角,吐字如蘭,「噓,現在就有一個機會,能讓你變成我。」

她的嗓音低沉,如鬼魅的引誘,「替姐姐嫁人。」

我還沒來的問她是什麼時候談的婚論的嫁,為什麼要我替……就被人一棍子敲暈過去。

醒來的時候,一切都翻天覆地了。

我揉著頭上的大包,只聽見外面滿是吹吹打打的聲音。

這聲音挺熟悉,我瞬間回憶起姐姐的事,急忙慌張地推門出去。

卻見門外白幡飄飄,跪了滿院的人齊齊看我,這一片縞素之間,唯有我一身嫁衣紅得熱烈。

我哆哆嗦嗦地問,「你們在跪誰?」

為首的那位形同枯槁的婦人淡然地看了我一眼,「回夫人,我們在跪將軍。」

于是,我看到廳堂裡放著一面牌位,上面赫然寫著逝者的名字,「鐘顯」。

鎮北將軍鐘顯。

真不巧,這個名字我恰好是認識的,。

嗩呐聲吹得高亢悲戚,我一口氣沒上來,又暈了過去。

嫡姐成親當天,剛及笄的我被她打暈塞進花轎,替嫁到將軍府

2

我在靈堂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連那些僕從都被這陣仗嚇到了,紛紛過來勸我節哀順變。

任憑僕從怎麼勸,我仍是趴在鐘顯的棺槨上哭嚎:「夫君,你死的好慘,叫我以後可怎麼活啊?」

跪在最前面的那婦人是府裡的老嬤嬤,如今站在旁邊寬慰我:「夫人,小心哭壞了身子,將軍是在迎親路上意外身亡的,可憐將軍還沒來得及與您拜堂就……」

我抽泣的動作一頓,瞬間抓住了重點,「沒拜堂!?」

許是反應太大,老嬤嬤被我臉上截然不同的表情嚇了一跳,隨即打斷了我的幻想:「夫人是將軍三書六禮娶回家的,婚書上寫的明明白白,您早已成了將軍府的女主人。

哦,那沒事了。

于是我又趴了回去,哭得肝腸寸斷。

我聽說,我與鐘顯的婚事,是源于許多年前定下的娃娃親。

說到底,這一切都是因為我那不靠譜的爹。

許多年前,我爹與鐘顯的爹是一家酒館的常客,他們因酒交好,常常約著一起喝酒,某天倆人喝得都有些上頭,雙雙勾肩搭背稱兄道弟,硬是給爹未出生的孩子定了個娃娃親。

更離譜的是,當時倆人可都是沒著沒落的孤家寡人,媳婦都沒有,哪來的孩子?所以,除了當日在酒館看熱鬧的客人,他倆都沒把這事當真。

哪想著這麼多年過去了,這事被有心人挖了出來捅到了皇上那裡,這可就不得了了。

按理說,皇上是不會管這種小事的,只是鐘家不同。

鐘家世代出武將,保家衛國,代代忠良。先皇在世時邊境就不太平,鐘家前後折進去幾代人。

幾年前,外族頻繁擾亂邊境,鐘顯的父親奉命出征,仗雖是打贏了,將軍卻死于傷病。鐘顯的母親性子剛烈,沒多久就跟著去了,偌大的將軍府只餘鐘顯一人。

為這事,皇上一直對鐘家有愧,如今鐘家只有鐘顯一個獨苗,他自然要管的。

眾所周知,我姐姐——我自封的「京城第一大美人」,恰好是爹的女兒。

皇帝的意思很明顯了,明裡暗裡的,也不說賜婚,只讓我爹自己斟酌斟酌。

爹騎虎難下,他一個六品小官,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,這時候沒人替他說話。

用腳趾頭想想,爹肯定是把這件事推給了侯府斟酌。于是,這件事結果就是,姐姐悄無聲息地把我給賣了。

這下好了,替嫁也就罷了,剛成親就成了寡婦,誰能受得了這窩囊氣?

我很想回家找我爹算帳,不想卻被嬤嬤拘在屋裡,說什麼頭七還沒過不宜外出。

這樣處處看管,還怕我跑了不成?

夜裡,我在床上輾轉反側,餓得睡不著,忍不住偷偷哭了出來,卻聽見屋頂瓦片有動靜。

我嚇了一跳,「誰在那裡!」

有人從屋頂跳下來,轉身進了房間。燭光下,只見來人身著黑色勁裝,臉上戴著一面鐵青色的面具。

晚上冷不防看到這樣一個人,我瞬間跳起來一把抄起燭臺,接連後退幾步問他到底什麼人。

只聽見那面具背後傳來一個沉水般的聲音,「你哭什麼?」

我的臉上還掛著未幹的淚痕,緊張地哆嗦,「你到底是誰,這裡可是將軍府,我大喊一聲就有幾千個護衛來抓你!」

這面具人似乎被我的虛張聲勢鎮住了,半天沒吭聲,過了一會兒才說,「我就是府裡的護衛,外面也沒有幾千人。」

我驚疑地打量了一下他的穿著打扮,確實有點像個武功高手的模樣,想起自己剛才的話,頓時感覺尷尬的不行,「你你……」

「你」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,還是這面具護衛先開口:「我是……奉將軍之命保護夫人,夜裡聽到屋裡有哭聲,這才過來看看。

……

我杵在原地,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了:「我餓死了,你能給我弄點吃的過來嗎?」

應該是沒想到我會提這個要求,他怔了一瞬便點頭答應,接著從我手中拿走了燭臺,「蠟油燙手,夫人小心些吧。」

燭火閃爍不停,宛若我那神志不清的腦袋。

原以為他能偷個雞腿回來就罷了,誰曾想這人竟提了個食盒回來,果真是個有本事之人!

我一向是個心大的人,填飽了肚子,瞬間覺得陰霾一掃而空。

見我打著哈欠準備睡覺,這護衛終于忍不住開口,「夫人就沒有什麼想問的嗎?」

我「哦」了一聲,十分真誠地問他,「你家將軍現在長的好看嗎?」

「……尚可。」

我滿意地點了點頭,那我沒問題了。于是將這人晾在了一邊,倒頭睡了。

我實在是太累了。

四周寂靜無聲,半夢半醒之間,好像有人給我蓋上了被子,門吱呀一聲關上,一切都歸于平靜。

3

第二日一早醒來,將軍府裡仍是吹吹打打的聲音,我好半天才反應過來,鐘顯該下葬了。

我作為他的遺孀,自然是要抱著牌位走在最前面。這場葬禮將軍府辦的很低調,低調到沒有一個人過來弔唁,連所謂「看重他的」皇上也沒派人過來。

鐘顯好歹也是堂堂的鎮北大將軍,葬禮辦的如此簡潔隱秘,倒也真是奇怪。

不過我很快為這事找好了理由——想必是怕邊疆聽了消息再次作亂吧,鐘顯這一死,那些隱藏在暗處的狼子野心不得不防。

我木著臉見他的棺槨入土,拍了拍衣擺上的灰塵準備起身,嬤嬤抹著眼淚,狐疑的盯著我。「夫人今日似乎不怎麼傷心?」

我隨口胡謅,「哭了一天一夜,淚哭幹了。」

這句話絕對是滿分,起碼老嬤嬤是這麼覺得的。嬤嬤幽幽地歎了口氣,末了還要叮囑一句,「夫人保重身體。」

我都佩服我自己收放自如的演技了。

葬禮結束時,我告訴嬤嬤想一個人待會,她心領神會地瞧了我一眼,便命人在墓園外面候著。

人一走,我瞧著鐘顯的墓碑,眼淚便毫無徵兆地落了下來。

也許是我入戲太深,連自己都騙過了,否則怎麼會看見這冰冷的石碑時,胸口處便被一種悶痛感縈繞。

「夫人為何如此傷心?」

我的旁邊突然響起男人的聲音,我嚇了一跳,扭頭一看竟是昨晚送吃食給我的護衛。

他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站在我身邊,鬼魅一般沒發出一丁點聲音,足以證明他的武功高強了。

「我哭我夫君,怎麼會不傷心呢?」我回答他。

這面具護衛靜默了半天才說,「夫人的眼淚未免太多了。」

我一聽這話就很不高興,這個人一點也不知道我年紀輕輕就守寡有多可悲,腦子一熱便脫口而出:「你懂什麼,我仰慕將軍已久,從小就想著嫁給他,千盼萬盼,終于等到了成親那天,哪知道夫君卻……」

我的話還沒說完,卻不想那護衛的面具後面竟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。

他這一笑一下子打亂了我的節奏,眼淚頓時就流不出來了。

「笑什麼!女兒家隱秘的情愫有這麼可笑嗎?」

見我生氣了,那護衛終于是有了點眼色,「是,屬下不該笑,不該打斷夫人吐露心聲。」

我頓時覺得臉有些燒,這才察覺剛才說出的話有多羞恥……不過,死都死了,鐘顯也不可能聽得見。

倒是這個護衛真是沒規矩,死了主子也不見他難過,真是沒心沒肺。

我咳了一聲,「你知道……他是怎麼死的嗎?」

那護衛思索了半晌,最終還是選擇告訴我,「前段時間,將軍奉命暗查一起官員貪汙案,卻不想牽連甚深,一路抽絲剝繭,終于查到了幕後黑手,可還沒來得及上報,便被人在婚禮前夕謀害了。」

我想不到會是這麼個緣由……鐘顯到底是鎮北將軍的職位,到底是何方神聖敢刺殺他?

冷風襲來,我攏了攏自己的斗篷,瑟縮著掩蓋自己的恐懼。

我在回去的路上,突然接到宮裡的消息,要我這個鐘將軍的遺孀進宮覲見。

嬤嬤派了個叫春紅的丫鬟跟著我,馬車一魯夫快,將我拉到了宮門口。

說實話,我怕的要死,要說姐姐幹的這事說到底是真的缺德,好好的侯府貴女變成了我,誰聽了不堵心。

我戰戰兢兢地行了禮,感覺皇上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許久,在這段時間裡,我並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。

倒是旁邊的內侍先開口提醒,「陛下,那是沈大人的二女兒,無憂小姐。

不愧是皇帝身邊的人!連我這等透明人都認識,果真見多識廣有手段。

皇帝沉默了許久,久到我以為他要勃然大怒弄死我時,他卻讓我起身,聲音似乎沒有怒氣:「倒沒想到是你們有這樣的緣分,也好,天意如此。」

他這一番話聽得我一頭霧水,聽他講我與鐘顯的緣分,我想,有緣分又如何,如今人都死了,有沒有緣分有什麼意義呢?

皇帝年歲大了,又因常食丹藥,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,沒多久,整個人的精神都變得很頹唐。

聽他又說,「丫頭,待這件案子結束,朕會補上你們的婚禮。」

我的腦袋嗡嗡一片,被皇上所謂的「補上婚禮」嚇得不輕。

真的完了,我這寡婦恐怕得做到死了?

皇上後面也沒再說什麼,賞了一些東西便讓我退下了。想來皇上誤以為嫁給鐘顯的是姐姐,侯府的明珠受了苦,他自然是要慰問一下的,可誰知來了我這個小角色,也犯不著他浪費費口舌。

出宮的路上,遠遠的,我聽見腳步聲飛快,一個太監的聲音傳來:「二皇子,您慢點,皇上只是召見,還沒說什麼呢,殿下莫要急躁,局勢還是可控的……」

正心下疑惑,下一秒我就與拐角處的一個男人撞上了,男人身著親王的服飾,衣著打扮很是貴氣。

聽聲,這應該是那位二皇子。

春紅眼疾手快一把攙住了我,皇子身後跟著的太監大汗淋漓,明明那皇子模樣溫和,太監卻誠惶誠恐地緊跟在後面,似乎生怕惹怒了這位皇子。

我站穩了腳步,聞到了空氣中若有若無的香氣,只見撞到的皇子氣質儒雅,模樣相當好看。

太監陰著臉,語氣尖酸,「大膽!你是何人?如此莽撞,竟然衝撞了二皇子殿下!」我一看就知道這太監肯定是自己受了什麼氣要撒在我的頭上。

還是二皇子理了理衣裳制止了太監。

我與春紅慌忙行禮,這位二皇子看起來脾氣很不錯,「不必多禮」

說罷便讓我們倆起身,也沒有怪罪,帶著太監快步離開了。

見人走了,春紅好奇地瞪大眼睛:「夫人,二皇子殿下什麼是什麼香啊,真好聞。」

「是啊。」我掩了掩鼻子。

「是蘇合香的味道。」

準確的說,是摻雜了其他香料的精調蘇合香,而這個味道,我只在一個人身上聞到過。

「看樣子,二皇子來的很匆忙呢。」

像是在某個充滿香氣的房間裡待了許久,雖然用其他香料遮掩,還是蓋不住香味。

我想我,可能知道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。

4

深夜,我悄悄爬上將軍府的牆。

那天皇帝的話給了我許多的猜測,奈何嬤嬤生怕我跑了似的不許我出門,我原想著溜回家去,現在也只能翻牆了。

好不容易上去還沒站好,不知為何一腳踩中青苔,瞬間便從牆頭掉了下來。正當我以為會摔個屁股蹲時,整個身體卻掉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裡。

竟然是那個神出鬼沒的面具護衛,我頓時有點被抓包的窘迫感。

朗月當空,我隱約能從面具裡看到他的側臉。

朦朧之間,他的臉上似是被鍍上了一層月色,我暗暗捂住自己撲通撲通狂跳地心臟,低著頭命令他,「放我下來。」

不想這人不僅沒有放,竟是收緊胳膊邁開步子向前走著。

「你幹嘛!」

我朝雖民風開放,但我現在是個寡婦,被一個男人抱著也實在不妥。

我的臉漲得通紅「放我下來!」

他沉聲解釋:「地面涼,我帶夫人回房。」

我氣得不行,這才發現原來剛才掉下來時丟了一隻鞋,這樣光著腳丫子被人抱著……

「若是有人看見了,明天風言風語就會傳遍大街小巷,會說鐘顯屍骨未寒,新娶的娘子就這麼迫不及待地給他戴綠帽!」

面具護衛頓時身體一僵,也不知被哪句話觸動,表情十分奇怪,半晌他才說:「不會的。」

話音剛落,他抱著我一個輕功躍上屋頂,等我回過神來時,已經被輕柔地放到了床上。

「夫人,早點休息。」

我來不及罵人,他已經溜了。

那面具護衛神出鬼沒,我變著法想溜出去,基本每一次他都能在最後一刻出現。

我看的出,他似乎已經被我弄得煩了。

有天晚上,我在屋頂上又被抓了個現行。

面具護衛並未像前幾次那樣,我能聽到他的面具後面幽幽的一口氣,「夫人,你為何總想要出去呢?」

我反問他,「為什麼要關著我?」

面具護衛沉默了一瞬,「外面危機四伏,夫人出去會有危險。」

我有點不服氣,「鐘顯調查貪官汙吏,所以他們殺鐘顯滅口,我又不知道他們的罪證,我有什麼危險?」

他思索了片刻說,「不可掉以輕心,歹人不知會做出什麼瘋事,夫人還是在府裡更安全。」

我從他的衣裳上聞到了一股血腥味,于是一把拉過他的衣裳,瞬間便被手中的濕濡嚇到,扯開衣領,滿是血淋淋的傷口,他竟受了這麼重的傷。

「你怎麼回事!」

他從我的手中抽走衣領,「夫人看吧,這就是府外看不見的危險……」

我打斷他的話,「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嚇我?」

我連拉帶拽把人拖到屋子裡去,翻開藥箱要給他包紮,卻不想這人捂著領子不肯鬆手,說什麼也不讓我幫忙。

我眨了眨眼睛,被他血淋淋的傷口晃的眼睛痛:「磨磨唧唧的,你再不乖乖上藥,當心我掀了你的面具。」

許是傷的太重,他整個人都有點恍神,我立馬抓住機會扒了他的衣領,只見他的身上橫七豎八好幾道傷口,觸目驚心。

我沉默的替他清理了傷口包紮好,這面具護衛已經坐在那邊精神不濟地打瞌睡來,都這樣了,他還不忘用一隻手壓著面具的邊緣。

我砸吧了下嘴,「怕什麼,難道你怕自己長的好看被我瞧上嗎?放心,我不掀。」

他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,頭一歪沉沉地睡去了。我聽聞但凡是高手,睡覺總是很機警,他倒好,將我的床榻當自己的窩。

身受重傷,睡得真夠踏實的。真不把自己當外人。

後來我聽聞他受傷的這個夜晚,二皇子的府邸遭了刺客,一夥人舉著半夜三更地搜查。

這種事是瞞不了的,城裡鬧了不少動靜。

按理來說皇子抓刺客與將軍府是無關的,可是那晚之後,我卻隱約有些不安。

幾天之後,有人登門拜訪,指名道姓說來找我。

將軍府來了一個不速之客,那人的面容已經和上次我見她時千差萬別,錦衣羅裙,妝容精緻,她眉眼帶笑,但這笑卻只讓我遍體勝寒。

「憂兒,好久不見了。」

是姐姐,說實話,我並不想見她,然而一肚子火無處發洩,也實在是難受。

下一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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